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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记9-2:站、音乐老师
2025-09-13

前言#

又经过了一周的高中生活,我对老师们的印象和对高中生活的理解都深刻了几分。

本周关键词:音乐老师

是的,我的灵感几乎枯竭了。所以我可能会在周记以外更新一些科技相关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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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这个字和学生搭配起来,很容易就能联想到 “罚站” 这个词。

在这一周里,班里不计其数的同学被要求到教室后黑板前罚站。

比如我:

  • 因为化学作业订错不完全,被罚站了一节化学课;
  • 因为历史作业 “订错不认真”,被罚站,从下午 5 点站到晚上 10 点;

以及其他同学,也有比我更惨的,从下午 2 点站到晚上 10 点的,好几个。

班主任罚站毫无规律,罚站的时间长短全看她的心情。

所以,“站神” 一称号产生了。

音乐老师#

音乐老师和我初中的信息技术老师太像了。形似 + 神似。一样的双眼皮小眼睛,一样的卷长发,一样的尖下巴……

而我初中的信息老师对我很好,好到几乎是纵容。在告别她之后又突然遇到一个和她如此相像的老师,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心酸,想哭。(虽然我自己也不理解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打个非常不恰当的比喻,就像:

遇到了一个与我过世亲人长得十分相像的人。

在撰写周记的时候忽然有了一些念头,可以解释我为什么产生这种情绪。

这里引用白熊阿丸的文章《当 “我” 不再是我,谈 AI 与内在连续性》里的一段例子:

某个家庭中,母亲是一位 AI 仿生人。由于家庭经济困难,她在一次伪装成医疗实验和经济援助的骗局中,被不法团伙拷贝了大脑数据。不久后,她罹患了一种类似帕金森症的疾病,检查发现,她的大脑在备份过程中感染了病毒,导致人格不断崩溃,最终将沦为一个毫无意识的躯壳。医生提出的唯一解决方案是格式化大脑并恢复之前的备份,但这需要母亲本人的同意。

在执行恢复的最后一刻,在恐惧的促使下,母亲突然叫停了这一治疗方案。她害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恢复备份后的她,已经不再是她自己。她意识到自己正要消散,开始害怕从此她自己将彻底消亡。最终,医生和家人尊重了她的决定,直到她的意识被病毒完全破坏后,医生才执行了备份恢复。

恢复后的母亲,在外人看来已康复如初,唯有她的女儿察觉到了微妙的不同。在感染病毒后,母亲曾觉得新的做法的早餐更好吃,所以给女儿的早餐的煎鸡蛋中加了鲜奶油。而治疗之后的 “新母亲”,在煎鸡蛋后并没有给女儿加入鲜奶油,也没有再次出现改良早餐的想法。当女儿问她是否加了鲜奶油时,她疑惑地回答:“嗯?加了会更好吃吗?” 这一刻,只有女儿明白,现在的母亲,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母亲。

文中,执行了备份的母亲,虽然看起来康复如初,但已不再是过去的母亲。

现实中,高中的音乐老师,虽然看上去像初中的那位信息老师,但她不是那位信息老师。她并不具备信息老师的记忆,也并不认识我。

而我,只是在单纯地将对信息老师的感激与怀念单方面投射到这位音乐老师身上。

写在最后#

我已基本适应了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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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记9-2:站、音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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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iseForever
创建于
2025-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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